祁同伟说要给疤面报仇绝对不是官话,他来滇南的任务,表面上是维持滇南的长治久安,可实际上就是盯着程来。
毕竟现在的程来,就是边界最不稳定的因素,他一天不玩完,祁同伟就太平不了。
“祁厅长,我知道你想收拾程来,可这家伙又何尝不想收拾你呢。”疤面抽着烟,眼神带着一丝担忧,“我看得出来,如果不是忌惮钟家,程来早就对你动手了。”
“我知道,上一次来栗栗州自治区时,那个假炸弹袭击,就是他干的吧?”
“没错,是他干的,不过那时的程来只是想吓唬你,所以才用的哑弹。”
“那给谭韵通风报信的也是你?”
“是我,而且那个炸弹还是我亲自制作的,没有一点危险性,正因为如此,谭韵才没放心上。”
“了解了。”祁同伟点点头,“这么说,这几年来你在哈查武装有点排面?”
“何止有排面?差点都成了三把手。”疤面笑了笑,“但话说回来,在缅北那破地,想要排面只能用命去拼,程来警惕性很高,几乎不相信陌生人,这些年来我若不是多次出生入死,他也不会信我。”
“辛苦你了。”
“呵呵……”疤面苦笑一声,“祁厅长,我很好奇,如今我身份暴露了,回国后……是不是只能当流氓?”
“胡说八道。”祁同伟正襟道:“疤面,我没有敷衍,你是英雄,真正的英雄,以后在警队,谁敢说你是流氓,我亲自给他上政治课。”
“谢谢你,祁厅长。”疤面依旧垂着头,再次苦笑一声,摊开了手,“你看,我除了做卧底什么都不会,还影响警队形象,要不……换个地,我继续干老本行,毕竟我流氓的气质,就适合干卧底。”
“不需要了,疤面,你为警队付出的已经够多了,至于后面的工作,我会安排,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这样啊……”疤面指了指自己被打坏的耳朵,“祁厅长,这个能算工伤吗?我缺钱!”
“肯定算啊,我已经答应谭韵了,你这耳朵,我会给你争取五十万。”
“五十万……”疤面呢喃一声,“想不到这耳朵真值钱,要知道……另一只也不要了。”
“怎么?很缺钱?”
“说不缺钱是假的。”疤面猛吸一口烟,“因为身份的原因,这些年来我都没回家看过,老爹老娘什么样我都忘了,缅北挣钱缅北花,想想……挺对不起二老的,所以嘛,就想给他们留个棺材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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