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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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满手的碎玻璃，我也要死死握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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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被厌弃的那天，我就告诉她我得病快死了，克莉丝心软，自然不会离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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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萨克知道从这个疯子嘴里听不到什么正常话，但真正听进耳朵的时候还是被震撼到，无语凝噎半响，只叫他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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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肯定活得比你长。”莱昂内尔没好气地说，末了又突然问：“不对，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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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萨克气绝：“我又不是瞎子！”\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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