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样暗无天日的方寸之地,日夜忍受折磨,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一直撑着,撑到现在?
江钰轻轻的话语勾得女子眼里慢慢溢出些水意,起初只是微微的湿润,然后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滚落下来。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又吐出那两个字。
“谢谢……”
“别担心,一切都过去了。”
江钰用袖子温柔擦拭过她脸颊的泪痕。
“那些人都得到了应该的惩罚。”想起伍玉山描述的,她补充,以作宽慰,“死后也会一直一直在地府赎罪,生死不如。”
这句话,像颗定心丸。
女子的泪流得更加汹涌,但那颗饱受摧残的心终于有了一丝安宁。
生死不如啊。
那真是,太好了啊。
经过江钰三人的一番忙碌下,原本憔悴的女子们,精神稍稍好了些许,虽然面色依旧苍白,却比之前已经好看多了,甚至偶尔还能说说话。
容遥这时敲了敲门,示意熬好的药已经放在门口。
因为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这些女子目前对任何男子都有一种本能的恐惧和抗拒,所以自一开始探查完每个人都具体情况后,相柏和容遥就自觉再也没踏进屋内。
几碗汤药下肚,江钰出去送碗,刚一跨出门槛一股子饭菜香味便钻入鼻尖。
“芜湖,开始做饭了?”
除去几人,伤员也是要吃饭的,面对这有点重的任务量,临时搭建的厨房里相柏为方便将袖子系紧,露出白皙的臂膀。
江钰看得心头痒痒。
“这是哪来的貌美小厨男?”
她把碗放下,趁周围没人凑过去说悄悄话。
相柏垂着眸子搅弄锅里,假装没注意到江钰占便宜的手:“刚刚不是还说一个时辰不理师兄吗?”
“开玩笑的师兄也当真。”江钰故作委屈,背地里的手却加了力道。
“嘶——轻点。”
相柏回头嗔怪地瞪了眼。
不知是不是被烟火熏的,他的耳根比平时红了几分,连带着那张温润白净的脸也染上了层淡淡的粉色。
“嘿嘿,师兄原谅我我就轻点。”
江钰眯眼,继续揉捏着那两瓣浑圆,恨不得直接印上自己的巴掌印。
“不过,啸风和朝夕他们呢?我怎么回来就没见到?”
“他们无事,便去帮着那些宗门去修复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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