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落空

一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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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嘴巴被胶质阻塞的前一刻，希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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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睁着眼睛，看着布兰克，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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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报复布兰克，而是报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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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质爬向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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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盖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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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覆盖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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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始终看着布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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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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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克木然地从地上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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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有一个他飘离身体，在离地数米远的地方看着另一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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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感仿佛蒙了层纱，与这世界仿佛也隔了层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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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雅抛出的光明球仍留有余晖，光芒照在他的身上，又好像没有照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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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不是纱，而是半透明的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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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变得如梦境般虚幻，让他有种迈出一步，整个世界就会分离崩析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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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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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不是现实，也非存在，而是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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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痛感淡去，但心里还是有种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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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很悲伤，又好像不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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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悲伤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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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克撑住床，勉力维持站立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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