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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为官,而今更是官至丞相,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牧云处理过的朝堂事物无数,甚至在多次帮助周铮扭转局面,保住朝堂。
然而,这一次,牧云却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无力。
首先,这些官员是不能杀的。
毕竟,这真要是杀下去,如此庞大的数量,根本就杀不完,甚至会让朝廷的形象一落千丈。
其次,现在这种情况是不能私下威胁的。
一旦消息走路,必将引起哗变。
仿佛,这本就是死局。
“老师,你知道为何,他们宁愿赌上自己的孩子的未来,也要坚持辞官么?”
周铮望着堆积如山的案牍上的奏折,声音低沉了些许。
“老臣,不知。”
牧云摇摇头,或许在他看来,唯一的愿意就是门阀的势力太强大,强大到已经动摇了朝廷的根基。
“因为,所有的一切,他们都是在赌!”
“赌,朝廷会妥协,赌这一次,朝廷会输。”
周铮放下手中的奏折,细语轻声地解释。
牧云并不意外,因为这不仅是门阀,就连天下人只怕都是这样的想法。
“另外,法不责众的道理,他们也是心知肚明。”
周铮继续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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