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耐心蛰伏着,只等岳乐像夏国相那样突破了那个“度”、对军队失去控制,便冲出来取他性命。
岳乐沉思一阵,朝着一旁的戈什哈吩咐几句,看着他飞奔出帐,又拿起另一份布告,这份布告的内容大部分也是控诉,控诉的对象却又有所不同,骂的都是吉安、永新等地的地主官绅,最后的总结同样很有煽动性:
“粮食酒肉是谁生产的?地主官绅住的房子,是谁建造的?他们穿的衣服是谁织造的?可这村里最为穷困痛苦的是谁?难道不是我们这些佃户、农户、矿奴、仆役这样的老百姓吗?我们长期的做,做,做,除了受压迫、受剥削、受痛苦,还得到了什么呢?不站起来推翻剥削我们的地主官绅,夺回本属于我们的财富,难道要生生世世都做牛马吗?”
“其心可诛!”岳乐吸了口凉气,面色猛然一沉,抬起头来,看了帐中跪着的那个人一眼,又转头看向一旁的巴达海,不等他发问,巴达海已经凑了上来解释道:“王爷,前一封布告是贴在永新和吉安城里的,是吉安府报给了南昌,查哈太看了布告,一边将这布告送来,一边准备亲自往吉安去查问,正巧在门口碰见这个生员来报官闹事,便把他一起送来了。”
“这后一份的布告没有贴在城里,是贴在了吉安和永新等地许多村庄里头,这生员撕了一份随身带来,据他所说,那一伙叫红营的人马以为民伸冤的名义四处攻打官绅庄堡,抓了许多官绅搞什么公审,杀了不少人。”
“红营,铲平王都死了多少年了,这红营却是阴魂不散!”岳乐冷哼一声,冲那生员问道:“你刚刚说,统辖红营的是那侯家的少爷?”
“回王爷,小人不敢有半句假话…….”那生员瑟瑟发抖的回道:“永新县三道村的刘秀才亲自去石含山里走过一趟,小人在公审的时候也远远窥察过,红营的贼首确实是侯家少爷无误。”
“之前红营入永新和吉安,打的都是为侯家争产的名号,当地官绅这才麻痹大意,没有及时与官府沟通,以至于被各个击破而官府却依旧懵然不察,小人去吉安府报官,也没人肯信。”
“当年的红营也只是一伙山贼而已,后来是与忠贞营合流,才成了一支不能小瞧的兵马……听说之前侯家送这侯少爷去王夫之门下求学,如今王夫之当了吴三桂的军师……”岳乐拍了拍那些布告,看向巴达海:“巴达海,你之前觉得那红营是连个庄堡都打不下的山贼,如今呢?永新吉安的庄堡不知破了多少,这些布告颇能蛊惑人心,贴放颇有章法,不是善攻人心之人,是搞不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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