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有一堆男人事先为他开好了路。
当然,会欠缺经验绝不是因为他具有高尚的品德,十分赞同一个正派的男人这辈子只能在新婚之夜带走一位处女的贞操。
就纯粹是除了那些有权向他要求婚姻的对象外,大多数人其实并不需要太在乎这些,他压根不想结婚,自然从来避开那些出身高贵的小姐们,不管她们的母亲总是多么努力地在那向他推销……
同时他也没有什么长歪了的征服欲,就喜欢花高价在年幼处女的哭声与抵抗中摘花。甚至可以说,对于他这种喜欢简单关系的人来说,追逐处女,属实是让他忍耐,让他劳心劳力,结果转头就将成果便宜给了下一个,他并不喜欢吃亏……
但是现在,面对着一个泪流满面疼痛不已的处女,他心中却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没有,只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情愫在慢慢地膨胀。
薇洛在他的攻势下从那剧烈的疼痛中渐渐缓过了神来。
她望着他,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正在怦怦狂跳,他在她体内的感觉如此清晰,但他也就只是在她体内,他们现在与其说是在结合,倒更似只是在负距离地拥抱。
慢慢的,那所有的令她苦恼的一切又涌了回来,那种奇异的热量和兴奋,被他狂热而温柔的吻唤醒,也压倒了她所有的疑虑和恐惧。
她的心希望他再也不要去做任何事,她的身体却需要他行动起来,哪怕继续让她疼痛下去也可以,至少去解放掉这不断累积的热量,可是他却偏偏还在控制自己,给承受痛楚的她充足的时间适应,即便他的呼吸是那么急促、那么喑哑。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都忘记了他是个罪犯,正在摧毁她的一生。
她咬了咬唇,胸口起伏着,长长地呼吸了好几口气,才终于用膝盖蹭了蹭他的腿,用轻如蚊呐的声音对他道:“你不能现在停下。”
话音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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