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笑了笑,“对了,警方这么说,西木先生被杀害的那个现场,天花板上的血都是他本人的吗?”
兔川耸耸肩,摇摇头:“我不太清楚啊,昨天我直接回房间睡觉了。”
世良真纯连忙说:“不是,你回去之后警方就调查了。天花板上的血是从中心往四周飞溅开的,只有中心那一块儿的血,也就是滴落在你肩膀上的血,才是西木先生的,其他地方的血都是很久以前就涂在上面的颜料而已。”
工藤新一自信地露出笑脸:“果然跟我猜的一样,看来凶手在这上面动了不少脑筋啊。”
世良真纯接着说:“还有个事,在案发现场,警方找了半天,都没找到用来刺杀西木先生的刀具。”
工藤新一托着下巴,陷入沉思:“这么看来,凶器很可能还在凶手手里……”
就在大家正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砰”的一声,毛利兰气鼓鼓地把餐盘重重砸在桌上,餐盘里的餐具都被震得跳了起来。
工藤新一吓了一跳:“小,小兰,这,这是怎么了呀?”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毛利兰气得脸通红,“现在学校里到处都在传,我们俩在伦敦深吻了!”
“诶?”兔川好奇地转头,看向新一哥。
“哈啊?”工藤新一的脸瞬间爆红,就跟熟透的番茄似的。
铃木园子站在毛利兰的旁边,回头看向后面的餐桌:“中道那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关西腔,正到处跟人说,那两个家伙肯定已经亲过了,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工藤新一急得直摆手:“不不不是,那个虽然听起来是我的声音,但其实真不是我说的啊!”
毛利兰双手叉腰,眼睛直直地盯着工藤新一,质问道:“什么叫是你的声音又不是你说的啊?你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不然这事没完!”
兔川暗暗偷笑,默默吃着小香肠。
这还用问嘛?
肯定是中道那家伙在他走之后,拉着新一哥八卦这事。
服部那家伙憋不住,就用新一哥的声音瞎说了呗。
唉,新一哥这次可有的解释咯。
倒是世良真纯,也轻松抓住了重点,转头问铃木园子:“欸,为什么中道要用关西腔说这事啊?”
铃木园子放下餐盘:“我也不知道啊,好像是新一让他入乡随俗的。”
世良真纯听了,把目光投向工藤新一的胳膊,“话说,你为什么要把袖口给挽上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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