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在兔川让高木警官趴在地上的时候,世良真纯就想到了凶手的手法,开始配合着兔川完成演示。
“兔川同学的意思就是,凶手就是像我这样,用力把花瓶砸到死者头上的。”
“原来如此!”目暮警部恍然大悟,“只要拜托死者帮自己拿掉进柜子底下的珍珠耳钉,就不用把花瓶完全举起来,稍微抬起花瓶,就可以砸死人了。”
接着,世良真纯把花瓶放在地上,然后扶起浑身僵硬的高木警官,靠在柜子上。
“然后,凶手像这样扶起死者的上半身,把原本的花重新插回到花瓶里面去,再装上水。
“接着,再把花瓶放倒,流出来的水既能消除血迹,还能让人错以为花瓶里,一开始就装满了水,得有很大的力气才能搬得动它。”
兔川跟着点头:“没错,这一系列操作,就是为了误导我们,凶手是个膀大腰圆的男人,而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可是兔川老弟啊!”目暮警部皱着眉头,有些疑惑地说,“你说的这个手法,这里的三个人都有可能做到啊。为什么你就认定是服务生小姐呢?”
“就是说啊!”毛利小五郎附和道,“难道就因为她是尸体的第一发现者?”
世良真纯也跟着皱眉:“是啊,为什么偏偏是服务生小姐呢?”
手法是没错的,但还缺了关键证据。
“是袜子!”
兔川和柯南的声音同时响起。
众人的视线却落在了柯南的身上。
铃木园子忍不住戳了戳毛利兰,小声说:“我就说好像少了点什么,这小鬼今天出奇的安静啊,平时一到现场就‘啊嘞嘞’地到处跑。”
毛利兰尴尬地笑了笑,“园子……”
柯南半蹲在直村伊铃的脚边,掀起她的裤脚:“服务生姐姐,我记得你之前明明穿着袜子的,为什么现在没穿了呢?”
“啊?”直村伊铃大惊失色。
柯南仰起头看着她:“我记得,之前我不小心摔碎玻璃杯,你蹲下来我收拾碎片时,还穿着袜子,为什么现在把袜子脱了呢?”
直村伊铃一阵慌乱,“因,因为我干活的时候出了很多汗,脚被汗弄得很不舒服,就把袜子脱掉了。”
“诶——”柯南故意拖长了声音,“是这样吗?”
直村伊铃强装镇定:“就,就是这样的!”
“是什么啊!”兔川看不下去了,“难道不是因为你把花瓶砸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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