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兴趣。于是眯眼偷瞧越郃起来,被抓了包她就开怀大笑起来。
不在皇城那种吃人的地方,陆涟爱逗趣的性子又冒出来了。
待到私宅门口,遣人去喊阃人禀报,递上了帖子。
越郃在外候着。
陆涟从没来过这处,一下又觉得新奇,撇下他人,自顾自地往里走。
私宅不大,过来影壁再走几步能看见楼房几间。旁边有游廊,廊上摆着几棚花架,壁间靠着几只箭壶,但都落了灰。再一个洞门进去,就能看到主宅了。
倒像个窃贼似的,一步步走进屋内,屋内静悄悄的,好似没有活人的气息。只有满屋的熏香伴着燎火的温气昭示着主人的存在。就掌了一盏小铜灯,这里头暗暗的。
“还想得来见我?”虞染从里屋慢慢踱出来,见了陆涟微怔,而后反倒讽刺一笑:
“擅闯私宅不是君子所为。”他转身去看挂在墙上的画。
她本想着反驳一句,不过万事总来个事出有因,她的举动冒失得可以。
虞染行事总是寻求尺度,做事谨慎滴水不漏,从未有过差错。唯独陆涟不在他所在意的尺度上。
见她久不言,虞染反倒先沉不住气,欺身向前:“你来做什么,是来看我笑话吗?”
陆涟被逼着往后退,眼却直直地盯着他,细细地打量起来。在安静的屋内,他们的喘息声显得很突出。
虞染和十年前真是判若两人呢。此刻他的眼下青黑,时常从喉咙口发出轻微的咳嗽声,显出很疲惫的样子。
她从来没有想过在他们水火不容的时候,对双方的态度居然是这样的剑拔弩张。又有谁能想到十年后他们的关系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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