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可无地摆摆手:“可以,我知道了。”
见贵客的态度隐约转为冷淡与不耐,极为擅长察言观色的侍者马上止住话题,恭敬地送她入场,然后便投入到了对下一位来宾的迎接工作中。
只是在闲暇时,侍者忍不住还是会想起这位格外令人印象深刻的贵客:
漆黑的长裙,漆黑的覆面头纱,涂黑的嘴唇,再加上鬓发处那支象征着哀悼的黑色馥郁兰……
王都内,最近有哪位高贵的夫人正在为亡夫守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