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外头,只有假春娇拿个酒壶,上上下下敬酒。娘娘跟那个妖王光说些夫妻之间的话。你看那个娘娘云情雨意的,把那个妖王哄得骨头都软了,筋也麻了,就是没得福分,挨都挨不到。造孽哦!硬是猫咬尿包空欢喜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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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一哈儿,笑了一哈儿,娘娘问:“大王,宝贝没得事噻?”妖王道:“这个宝贝是天生铸出来的,咋个得遭嘛!就是那个贼扯了塞口子的棉花,把豹皮包包烧了。”娘娘说:“咋个收拾嘛?”妖王道:“不消收拾,我揣到腰杆高头的。”假春娇听到这话,马上扯下一把毛儿,嚼得稀烂,悄悄挨到妖王,把毛儿放到他身上,吹了三口仙气,悄悄喊“变!”那些毛儿就变成三样坏东西,虱子、虼蚤、臭虫,钻到妖王身上,挨到皮肤乱咬。那个妖王痒得遭不住,伸手到怀头摸起抓痒,用手指头捏出几个虱子,拿到灯跟前看。娘娘看到了,心头想:“大王,怕是衬衣遭了,好久没洗,所以才生这些东西。”妖王不好意思地说:“我从来不得生这些东西,今天晚上硬是出丑了。”娘娘笑起说:“大王咋个出丑嘛?老话说,皇帝身上都有三个御虱。快点把衣服脱下来,等我给你捉哈虱子。”妖王真的把腰带解开,把衣服脱了。
假春娇在旁边,盯到妖王身上看,看到衣服一层一层的都是虼蚤跳,每一件上头都是大臭虫;子母虱密密麻麻的,就像蚂蚁从窝窝头拱出来。不知不觉翻到第三层看到肉的地方,那个金铃上头多得很。假春娇说:“大王,把铃儿拿过来,等我也给你捉哈虱子。”那个妖王一方面不好意思,一方面心慌,又认不到真假,就把三个铃儿递给假春娇。假春娇接到手头,显摆了一哈儿,看到那个妖王低起脑壳抖衣服,她就把金铃藏起来,扯下一根毛儿,变成三个铃儿,一模一样,拿到灯跟前翻来覆去看;又把身子扭扭捏捏地抖了一抖,把虱子、臭虫、虼蚤收到身上,把假金铃儿递给那个妖怪。那个妖怪接到手头,更是搞不醒豁了,哪里认得到啥子真假,双手托到那个铃儿,递给娘娘说:“这回你要收好了,要仔细点,莫像上回。”那个娘娘接过来,轻轻揭开衣箱,把假铃儿收起来,用黄金锁锁起,又跟妖王喝了几杯酒,喊丫头:“把牙床弄干净,把锦被铺开,我跟大王一起睡。”那个妖王连连说:“没得福分!没得福分!不敢陪你睡,我还是带个宫女到西宫睡,娘娘你各人睡。”就各自去睡觉,不说了。
再说假春娇得手了,把宝贝揣到腰杆上,变回原来的样子,把身子抖一抖,把瞌睡虫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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