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头看到三藏发火,一个二个都咬起手指心头虚,不敢再说话。那个光起身子嘞鬼使脾气暴躁得很说:“这个和尚硬是不识抬举!我这个姐姐,哪点儿不好嘛?人家长得俊,玉质娇姿,不说那些女工针指,就只这段诗才,也配得上你噻。你咋个这样子推辞嘛!莫错过咯!孤直公嘞话很对,要是不得行,等我再给你主婚。”
三藏吓得脸色都变咯,不管他们咋个乱说,就是不答应。鬼使又说:“你这个和尚,我们好言好语,你不听,要是我们发起野性子,还把你弄起走,让你和尚当不成,老婆也娶不成,那不是白活一辈子哦?”那个长老心硬得像石头,坚决不答应。心头暗想:“我嘞徒弟些不晓得在哪点儿找我哦!”说一声,忍不住眼睛头掉眼泪。那个女子陪起笑,挨到身边,从翠袖里头拿出一个蜜合绫汗巾儿给他擦眼泪,说:“好客人莫烦恼,我跟你挨到起耍哈儿。”长老吼一声,跳起来就走,被那些人扯起拽起,闹到天亮。
忽然听到那儿喊:“师父!师父!你在哪个地方说话嘛?”原来那孙大圣跟八戒沙僧,牵起马,挑起担,一夜都不得歇脚,穿过荆棘,东边找西边找,正好半云半雾嘞,过咯八百里荆棘岭西边,听到唐僧喊,就喊咯一声。那个长老挣开出门,喊:“悟空,我在这儿哦,快来救我!快来救我!”那四个老头跟鬼使,那个女子跟女童,晃一哈都不见咯。一下子,八戒、沙僧都到边边上说:“师父,你咋个到这儿来咯嘛?”三藏扯到行者说:“徒弟些,辛苦你们咯!昨天晚上看到那个老头,说土地送斋嘞事情,是你吼一声要打,他就把我抬到这儿。他跟我手牵手,走进门,又看到三个老头,来这儿会我,都说我是圣僧,一个二个说话都清雅,很会吟诗。我跟他们对起诗,觉得有半夜咯,又看到一个漂亮女子拿起火把,也来这儿会我,吟咯一首诗,喊我做好客人。看到我嘞相貌,想找配偶,我才醒豁,正不答应嘞时候,又被他们做媒嘞做媒,保亲嘞保亲,主婚嘞主婚,我发誓不得干,正想挣起走,跟他们闹,没想到你们来咯。一是天亮咯,二是还是怕你们,刚刚还扯起拽起,忽然就不见咯。”行者说:“你既然跟他们说话谈诗,就没问他们名字嘛?”三藏说:“我问咯他们嘞号,那个老头喊十八公,号劲节;第二个喊孤直公;第三个喊凌空子;第四个喊拂云叟;那个女子,人家喊她杏仙。”八戒说:“这个东西在哪点儿嘛?刚往哪个方向走咯嘛?”三藏说:“走嘞方向,不晓得在哪点儿,但是只说谈诗嘞地方,离这儿不远。”
他们三个跟师父一起看,只看到一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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