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嘛?”猪八戒说:“师父你先下马,等我看哈有没得附近的村子,切化斋饭。”三藏听到起,从马上滚下来。呆子飞到云头,半空中仔细看,一眼望去全是山岭,莫想有个人家。猪八戒按落云头,对三藏说:“确实没得地方化斋饭,一眼看过去,一个村子都没得。”三藏说:“既然没得化斋的地方,那弄点儿水来解哈渴也可以嘛。”猪八戒说:“等我切南山涧下头取些水来。”沙僧马上拿钵盂,递给猪八戒,猪八戒托到钵盂,驾起云雾走了。那个长老坐到路边上,等了好久,都不回来,可怜口干舌燥遭不住。有诗为证,诗是这样子的:
保神养气叫个精,性情原来一个样。
心乱神昏病就来,形衰精败道就垮。
三花不成就白忙,四大萧条白费劲。
土木无功金水绝,法身懒散好久成!
沙僧在边边上,看到三藏口渴得遭不住,猪八戒又取水不回来,只有稳住行李,拴好白马说:“师父,你坐到起,等我切催水来。”长老含起眼泪不说话,只有点头答应。沙僧急忙驾起云光,也切南山切了。
那个师父一个人熬起,困苦得很,正在心慌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响,吓得长老欠起身子看,原来是孙行者跪到路边上,双手捧起一个磁杯说:“师父,没得老孙,你连水都喝不到哦。这一杯好凉水,你先喝口水解哈渴,等我再切化斋饭。”长老说:“我不喝你的水!马上渴死,我认命!不要你了!你走嘛!”孙行者说:“没得我你去不到西天哦。”三藏说:“去得到去不到,跟你没得关系!泼猴儿!只管来缠我干啥子嘛!”那个孙行者变了脸色,冒火生气,骂长老说:“你这个狠心的秃子,好轻视我哦!”轮起铁棒,丢了磁杯,朝长老脊背上打了一哈,那个长老昏过去倒在地,说不出话,遭他把两个青毡包袱,提在手头,驾起筋斗云,不晓得跑哪儿切了。
却说猪八戒托到钵盂,直接奔到南山坡下头,忽然看到山凹里头,有一座草房子人家。原来先头看的时候,遭山挡到起,没看到;现在走到边边上,才晓得是个人家。呆子心头想:“我要是这么丑的嘴脸,肯定怕我,白费力气,肯定化不到斋饭。必须变好!必须变好!”
好个呆子,捏起诀,念个咒,把身子摇了七八下,变成一个得痨病的黄胖和尚,嘴巴头哼哼唧唧的,挨到门前,喊:“施主,厨房头有剩饭,路上有饿人。贫僧是东土来往西天取经的,我师父在路上口渴饿了,你屋头有锅巴冷饭,千万化点儿给我们救个急。”原来那家子男人不在,都切插秧种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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