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六人皆是沉默。阳中先生缓缓道:“学医与科考无二,甚至比科考更为艰难。科考只要腹内诗书满卷,自然水到渠成,而为医者,内经与百草是基本,还需不断地诊治病患才能称为大夫,这其中的道理你们可明白?”
简单来说,科考就相当于高考,你平时学的,日常做的练习题都可能在考场上出现,无非是变换题型,再加上一篇由自己主观意识形成的作文,万变不离其宗。
学医可不一样,现在在私塾学的东西都是一些理论,但要把理论用到人身上需要大量的实践。人类细胞本来就千变万化,一定要三思而后行。缇萦是这么理解的。
要想让别人认可你医生的身份,那必须把药用的十分正确。如何把药用的正确,那一定得搞清楚患者得了什么病。
六人又同时点头。“谁要在这条道上用不了心,趁早站出来,别浪费你我的时间。”阳中先生再次出声。
第一排右边的少年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先生,我不喜这条道,可以走了吗?”
缇萦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少年的双腿已经朝着门口的方向,看样子只要先生一点头,他就会立刻冲出私塾。
阳先生看了瞥了少年一眼,“周正,你的事你母亲说了算。”
“我,我堂堂七尺男儿,一生怎可被个妇人左右,我的事我说了算。”周正急得脸都红了。
“要是没有其他人,我们就开始上课了。”阳先生直接忽略周正。
缇萦看周正的样子真是滑稽,像极了小时候班里最后一排的同学,想逃学又不敢,想听课又听不进去。缇萦心里感慨,看来只要在学校不管什么时候都有‘差生’。
“行医者讲究切脉出药,切脉是诊出问题所在,出药便是对症下药了。《内经》云:察色按脉,先别阴阳,这阳盛的脉象则是浮、数、滑、洪,反之,沉、迟、涩、细是阴衰的脉象……”云云。
缇萦头更疼了。在现代,医生可以分为中医和西医,她专攻的是西医,用先进的医疗设备来判断病症所在,从来没有把脉一说,得,从头开始,一切都得从头开始。
这一下午,别人听的怎么样不知道,缇萦听的是云里雾里,看来得想个法子跟上阳先生的进度,回头再多多复习,否则,照这个情况下去,怕是一场空。
回到兰园,王姨娘已经准备好了饭菜,杏儿和毛竹帮着脱下缇萦的男装,换上一身舒服的常服,缇萦顿感舒畅。经过与王姨娘这段时间的相处,缇萦在王姨娘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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