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虑的日子,但我对天发誓,此生只有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偏爱,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若我违背誓言,便叫我战死沙场,永远不能再见你。”
缇萦怔怔地看着周正,脸上全是冰凉,她伸手一摸,手上已然尽湿。
这天晚上,淳于老太太听到了不少秘密。
她呆呆地坐在炕上,缇萦在下头跪着,小声地抽泣着。老太太听地脑门发涨:“你是说驿站的时候……是他救了你?”缇萦轻轻点点头。
“你们一起放走了凌风?”缇萦再次点头。
想到这里,老太太忍不住骂道:“你……你为何不说!”
缇萦眼睛通红:“我……我怕祖母责骂……也怕祖母担心……”
驿站那时格外凶险,她险些丧命,要是将事情的真相告诉老太太,怕是老太太绝不会自己先去长安,更不会让缇萦一个人跟着淳于意。
“风谷村时,周正也是忽然出现?”老太太又问道。缇萦继续点头。
姜到底是老的辣。淳于老太太活了大半辈子了,自然看的明白,不由得叹气道:“果然如此。“
时至此时,缇萦心中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老太太将缇萦从地上拉起来,搂到身边轻轻拍着,道:“没想到这周正有心思这般深沉。缇萦,你老实跟祖母说,你对这周正可有情谊?”
缇萦脸上微露尴尬,将心中想法照实说了出来:“一开始,我觉得他一定是病急乱投医了,好好的意中人不找,为何来找我,后来,越来越心虚,他何时这般了解我……再后来,像是遇到了知己一般……他懂我……懂我的一切……”
这番话说的老太太连连点头,这些心思都很真实,轻声道:“如此看来,你并不厌恶他。”
缇萦哭红了鼻头,连连点头。老太太用帕子揩干缇萦脸上得泪水,轻声问道:“萦儿,祖母再问你一句,那周正可曾与你说了他回不回周家?”
缇萦睁大眼睛,慢慢得摇了摇头。屋里得黄铜火炉里,发出轻微得哔剖炭火得燃烧声。
老太太微微向后靠去,微微合上眼睛,过了许久才出声:“这周家与李家比起来可是龙潭虎穴,若是周正不回周家,这算的上门好亲事,可若他回了周家,妮啊,与他的事就算了吧!”
缇萦惊疑不定,“我……”
老太太忽然睁开眼睛,目光冷峻,冷声道:“明日……明日叫周正来家里一趟,有些话我要亲自问他。”
缇萦有些吃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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