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画作品。
除了那一条置顶的、热度最高的画展宣传,徐怀溯在配文中很详尽地描述了他作品的主题。
他的画色彩很沉重,像失效的旧磁带外壳,好像不该来自于当下时代,也不该来自于他这个过于年轻的艺术家。
图文的最后,是徐怀溯站在展览美术馆门口的合照,即使在这样的时刻,他看起来好像还是不开心,嘴角连牵动的一丝迹象都没有。
他的忧郁是与生俱来的,即使透过这样单薄的一张相片来看。仿佛让人能窥探联想到他眼底的浅淡鸦青、创作时卷至臂肘的衬衫褶皱,还有身体角落被不经意沾上的各色颜料。
“你总是盯着他发呆。”
直到崔游的声音将她从走神中唤醒,平铺直叙的口吻,没多少好奇的意思。
梁瑄宜喝了口水,“很明显吗?”
连招呼都不打一句,徐怀溯的身影消失在厨房玻璃门后,她笑盈盈地放下水杯,“没办法,完全是理想型啊。”
崔游没去深究这句话的可信度,门铃声响起,他先一步站起身去开门,等再回到客厅时,手中多了满满一袋的食材。
“那两位有工作,晚饭我们自己解决。”他言简意赅,将塑料袋放置在茶几上。
一段短促的缄默,梁瑄宜和崔游在空气中互换了个眼神,出于某种不约而同的默契,他们都读懂了对方的心思——
我做不了厨子。
徐怀溯走过来,慢条斯理地抽了张纸巾,擦干手上水渍,他神色很淡,像个被重置成初始模式的机器人,“我来做吧。”
这是今晚梁瑄宜实际意义上听到的,他说的第一句话,因为即使在被她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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