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刚烈骄傲,现下成了蛀米大虫,留在将军府也只会是拖累,于是提出了分家,带着二房搬离了将军府。
如此,二叔怎么可能放任将军府不管。
“你这孽障,整天去找那个g栏院头牌如诗,我也没说你半句!来年便要十八了,还是这般不懂事,这下子老天掉下来的机会也不好好把握,我这就撞墙si了去!”
不过就是假装个样子而已,看到他挡了在前面,她人就顺着他搀扶的手站了起来,掩脸哭泣。
“姨娘莫气。”抬手想帮她抺泪,衣袖还没碰到她的脸,手背就被拍了一下响亮的,他重重的叹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料子。”
可是他喜欢的,就只有如诗。
从何姨娘的院子出来,沈安韦一脸眉头深锁,对这世袭将军之位半点窥觑之心都没有,他什么料子自个清楚,也乐得当个不务正业只吃吃喝喝的纨绔子弟。
走到前院,一身锦袍玉带,气度矜贵的俊美男子与沈云洲迎面走来。
沈安韦上前躬身行礼,“十一殿下。”
沈安韦离去后,两人来到沈云洲的书房。
“子洐,父皇的意思是,三日后若再寻不到沈
燕地秋收时发了煌祸,以致过冬的粮食储存不足造成了饥疫,那边的官员却欺上瞒下,与粮商g结囤积粮食,使得粮价高抬,再趁机将囤积之粮抛出,坐取暴利。
当然沈景yan此时不可能在燕地,当初议定的也只是平王一人,只不过沈景yan失踪,恰好遇上饥疫也就顺理成章的用作了掩饰他的失踪。
而今只能看一步走一步。
“总会被有心人发现的,到那时陛下又如何解释?”
他看着墙上的一幅字,笔下雄健豪纵,刚劲有力,透着几分洒脱之气。
陆嘉煊说不羡慕便是假的。
就算是平王,说到那个位置,也难保有一天不会兄弟阋墙,自相残杀。
如此一来,他又怎么可能甘心?这次到燕地平疫本来委派的是惠王,后来父皇不知怎的改变心意变成了平王,沈云洲怕的便是惠王借故兴风作浪,把沈景yan失踪之事也查了出来。
沈云洲微微颔首。
“辛苦朱都尉了。”他问道:“没其他法子可到崖下去?”
陆嘉煊点头。
在他心中,沈景yan就如同师傅一样,是以对师傅失踪很是着急,不知不觉就在将军府逗留了两个时辰之久。
沈云洲送他出书房,小厮就来通报,说是四姑娘来了。
有点想她了。
?世袭将军其中一部分参考自明朝明太祖朱元璋所定下的武官世袭制度
两人素来往来不多,这下更是静默异常,坐位还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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