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做一个菜农。”王五娘突发奇想,吓了赵氏一大跳,“种菜的下人呢,你快给她讲讲究竟是怎么种菜的。”
孙滢听了免不了将这里的管事叫了过来。
管事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脸像发过面馒头一般,带着一团团各善的笑意。
“种菜说容易也容易,比如各位吃的这些白菜,必须先松土,再施肥,接着就是浇水,然后撒上草木灰用来驱虫,那些蝴蝶,毛毛虫全要捉走,然后还要提苗,留下长得壮又好的,方是小娘子见到的大白菜。”
那妇人说完,王五娘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这些事我也会做,不用教导的。”
赵夫人一听,一个头大,问道:“你们用的清水江的水吗?”
那管事笑道:“正是。”
赵夫人似笑非笑地看了王五娘一眼,“五娘,清水江离此地有二两地,别说一担水,你可能十分之一桶水都提不动。”
王五娘不相信母亲的话,她要自己去试一试。
她让下人给她提来两只水桶,一个勾担就出发了。
木桶湿了水有些重,孙滢见了但笑不语,却悄悄地吩咐妙律,“你跟上去看看,必要时搭把手,一桶水四五十斤,未出阁的千金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哪里那么轻易就将水挑回来了。”
王五娘挑着两只木桶踉踉跄跄朝前走,没走几步,勾担就把肩膀磨得很疼,现在回去吧,又不好意思。
妙律跟了上来,笑道:“五娘子,你这水挑子可不可以借给奴婢用一下,夫人想用点井水镇瓜,让奴婢挑两桶水进去。”
王五娘巴不得一声,将勾担给了妙律,回去以后再也不提种菜的事。
太妃自从镇南王去南疆之后,便开始了深居简居的生活,午饭并没有出来吃,而是单独在房里用了。
吃过饭,赵夫人和孙滢相约去拜访她,太妃正在那里研究棋谱。
赵夫人就开玩笑道:“咱们家五丫头喜欢玩这个,改天求太妃教教她。”
太妃客气地道:“我的技术也不好,谨儿在家时都不愿意跟我下棋。”镇南王名字叫周谨,太妃和赵夫人也算是老熟人了,现在儿子同在南疆,莫名就感觉较其他人更亲切一些。
至于其他人饭后不过是斗鸟弄花,很快便消磨了半个时辰,便各自找了房间睡觉去了。
孙滢也有午睡习惯,见赵夫人和太妃相谈甚欢,便默默地溜回去睡觉了。
请赵夫人同行果然没错,刚好她和太妃可以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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