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以不?竹叶青?”孙滢的酒窖里多得是名酒,就等着贿赂他们了。
“那……就……一样来一壶吧。”宗瑞厚着脸皮道。
他们都已经做了她的仆人,再讨两壶酒而已,有何不可?况且过年的时候师妹还给了一个人一万两银票。整个师门加起来,挣的也没有他俩多!
想到这儿,两人的腰也挺直了,“成,有了酒,我们包你满意,几盆花而已,你们就等着好消息吧。”
孙滢道:“不是不想信你们,是怕你们年纪小,摸不清这些内宅阴私,门外面等着的是两个花匠,其他的人,别让他们靠近,什么捉虫、施肥、观赏……一概不许!要看等后天客人来了一起看,辛苦明天一天,我做主给师兄们放两天假。”
“我们两个大活人看几盆花,你放心一个苍蝇都不让往上飞。”可能是熟悉了些,付新的话也明显得变得多了。“差事做得好,希望你能跟四爷说一声,让我们也进他的队去玩蹴鞠。”
要不然,青天白日的也太无聊了些。陆家的护院,唬弄一下一寻常百姓倒是好使,对上他们这种从小习武的世家弟子可就不够看了。
两家长辈都有家书给他们:吾等就在镇北侯府好好干,谋得一官半职,吾祖、父辈足可慰藉平生矣。
家里人也不希望他们在“五毒教”继续呆下去了。当时入教是迫于无奈,安逸的日子过久,难免就有些厌倦江湖上的打打杀杀。
小师妹人还怪好,没强迫他们做任何不愿意的事。
甚至府上连人提起他们用蛊的人也没有,一辈子寂寂无名,也挺好的。
“这个……我要问过四爷之后才能答复你们。”孙滢想了一下说道。
“千万不能出问题。”孙滢末了又强调道。
宗瑞付新开始了他们的“护花”生涯。
头一天晚上风平浪静地渡过了。
第二天一早,有个粗使的婆子来给花浇水,被付并新拦住了,“你又不是专职的花匠来浇什么水?”他用手一摸,水壶是烫的,拿开水浇水仙,估计一下子就烫死了。
宗瑞随手点了她的笑穴,将人送进了柴房里面。
陆爱对下人还是比较宽厚的,这婆子饿上一天,头昏眼花什么都招了。
“上头下了命令,说是想办法不让这两盆水仙花活。”
付新一听,冷笑了两声,去山禾悦外围撒了一层药粉。
这样再有人走进去,就会中了醉生梦死的蛊毒,顾名思义这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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