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说:“他咋不敢把通墒沟里的芝麻苗都锄掉呀!他是锄掉一截、出口气!”汪宏泰说:“要不是看在他年纪大的份上,我非得让他赔我芝麻产量!”“大黑狗”笑说:“你心眼好!咱一会儿逮住了野鸡,明儿炖熟了,我拣好肉让你吃!”汪宏泰说:“谁知道逮住逮不住吔?”“大黑狗”说:“逮住了!到天黑,它卧沟里就不动了!打手灯一照、就能逮住它!”说到这里,二人便走了!
四个人这时才明白,他们不是来看芝麻的,是来逮野鸡的!他们说的“毁”是说有人毁了墒沟的一截芝麻!这说明关仁并没有把高峰说的毁芝麻的事说给汪宏泰!四个人爬起来!高峰说:“看起来,咱错怪关仁嘞!”程旋问:“那,为啥书记突然对关仁恁好呢?”高峰想想,说:“他可能是使的离间计,让咱和关仁翻脸,趁机把关仁拉过去,增加他们的选票!”妇联主任倒吸口冷气,看着高峰,说:“幸亏你使个投石问路计,把事情澄清嘞,不然,咱就吃大亏嘞!”程旋咂下嘴,说:“就那也不好说!那天晚上咱像审贼一样审关仁!”说着,看宏力一眼,道:“俺宏力弟还差点打关仁!他还会跟咱一势吗?”高峰想想,说:“咱得给人家赔不是!”其他人问:“咋赔?”高峰说:“等回来再说吧!”四个人就回家了。
次日,喝罢汤,高峰置桌酒席,给关仁、程旋、宏力、妇联主任打电话,让去他家。程旋,宏力、妇联主任先到!四个人围桌而坐,说着话。这时候,关仁进了门,轮四人一眼,一惊,不知叫他来又是何事。这四人见了他,赶忙站起来!高峰走过去,躬身伸手往里指着笑着说:“坐上座!”其他仨人也都站起来,垂手而立!关仁又是一惊,想:这又是唱的那出戏呀,忙说:“我坐下座!”说着,坐在了南面的一个座位上。高峰拉起他到正座上,把他按坐下,笑着说:“今儿就是为你摆的酒席!”关仁道:“我哪享受起这待遇呀?”高峰“嘿嘿”笑罢,便挨着他坐下来。其他人也坐下了!高峰在三个一次性杯子里倒了三小半杯酒,放到关仁面前的桌面上,站起来,端起来一杯,躬身把酒杯举到他面前,笑道:“来,先敬你三杯酒!”关仁诧异地看着他!高峰说:“前几天,俺们见汪宏泰给你推车嘞,误会你投靠他嘞,经过仔细分析,认为你并未投靠他,这三杯酒是给你赔不是的!”关仁偏仰着头,乜着高峰,带着怒气,微嗔道:“我是那号人吗?唵!你们也是走路摸屌,怕它掉地上,小心过度嘞!”程旋“嘿嘿”笑罢说:“这不是设晏给你赔不是了吗?”妇联主任说:“小心没大差!”宏力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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