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漏税,要罚每人八千元钱。四个老板方知报材料是咋回事,都面面相觑,无话可说!
四个人推着车,勾着头,走出地税所大门。达搏说:“我去街上办点事!”就骑上车往街上去了。那仨人就骑着车回去了。
程达博骑到大街上,突然看见一个男子正往这边走。那男子有四十多岁,方正的脸,腰瘦得像麻秆,走路勾着头,弯着腰,拐着腿,像鸭跩。达搏要去找的人便是他,便骑到他面前下了车,站住了,笑着喊:“刘秘书,上哪去呀?”那个被唤作刘秘书的人抬头见是达搏,愣一下,站住了,道:“咋,大白天,你就喊我去赌博呀?”原来二人是赌友。达搏说:“哪能呢?我再想赌,也不能耽误你为党工作呀!”刘秘书说:“那你喊我弄啥?”达搏笑着敬上一支烟,小声说了地税所罚他款的事。刘秘书说:“罚就罚呗!你给我说弄啥。”达搏“嘿嘿”笑着说:“我不是想让你去说说不罚了吗?”又呲牙一笑,说:“与其让公家罚,还不如我在牌桌上把钱输给你呢!”刘秘书想想,说:“中!我去说说!”就走了。达搏笑眯眯的骑着车回家了。
达搏骑到庄西头饭馆门口的大路上,听到那仨老板在饭馆里的说话声,就下了车,把车扎在路边,进去了。原来他仨是在商量着找人说情不交罚款的事。那达搏好喝酒,又说些奉承光华的话,让他买了桌酒席。几个人喝到八成时,又说起了罚款的事!那达搏为了谝他认识的人多,便一撸袖子,“哼”一声,道:“想罚我的款?我交个球!”皇华说:“你是皇王爷,不交中!”达搏得意地“吭”一声,说:“我有人扛!”光华问:“谁?”达搏说:“党委刘秘书!”那仨人想想,便说:“咋,沾沾你的光,也让刘秘书给我们求求情不中呀?”达搏打趣说:“那,你们每人得给我买盒好烟!”那仨人觉得一盒烟抵八千元钱划得来,便都给他买盒“玉溪”烟。四个人又喝会儿酒,光华结了酒席账。四个人便走了。
过几日,四个人骑着车去到了地税所大门外。达搏打电话叫来了刘秘书。大家客套一番。达搏给刘秘书说了那仨老板也让帮忙说情的话。刘秘书没吭声,便进了地税所,一会儿,出来了,说地税所长回家了、下午才能来。达搏说:“咱进城玩半天,下午再来!”说罢,便打电话叫来了一辆出租车。五个人坐车上、挤着去到了县城一家宾馆里。光华抢着付了车费。
光华又掏钱开个房间。刘秘书打电话叫来了两个赌友,和达搏及那两个赌友赌起了钱。晌午散了场,那俩赌友走了。光华说:“我管饭!”花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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