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她定要学到陆家的金银针灸术。
若能找到那套金针和医谱,就更好了。
此刻,后院。
一个俊俏少年,正卖力的给司正砚擦洗身子。
“正砚哥,今早我给你带了两个鸡蛋,还有馒头呢。”
他就是陆寒青,今年十五岁,初中毕业。
柳之柏说上学没用,让他去蚕场学养蚕,还说等他学成,让陆家二姐陆月丹的丈夫找找关系,把他弄进县里缫丝厂上班。
可他想学医,柳之柏不教他,他只能去了蚕场,每天吃住都在那里。
司正砚被部队送回来后,他每天早晚过来一趟,给他洗澡换衣喂饭。
床上的司正砚,听到陆寒青的声音,心里既感动又悲凉。
他不知道照顾他的少年是谁,但他能肯定他母亲,他大哥,大嫂,三弟,小妹,从未来看过他一眼。
仿佛这个家,没有他这个人一样。
他知道,他们不喜欢他,无论他寄回多少钱给他们,也得不到他们的一分好脸色。
当兵十年,他只回来过三次,不想面对冷冰冰的亲人。
陆寒青给他洗换干净,把人扶起靠着墙,拿起馒头,掰开他的嘴,喂他。
“正砚哥,先吃馒头。”
司正砚真的心如死灰了,家人都不愿意管他。
他又何苦拖累外人?
他任由陆寒青把馒头塞进嘴里,死活不吞咽,想以此来表达他不想活了的心思。
陆寒青见状,有点急,“正砚哥,你怎么不吃啊?”
大前天,他还喂下两个馒头呢。
“他不能吃馒头。”
这时,门口响起一道洪亮的声音。
一个高大身影走进来,是大队支书司七年。
年轻时当过兵,身形高大魁梧,两个眼睛跟铜铃一样炯炯有神,还充满煞气。
他今年六十多岁了,当了十多年的支书,遇到歪斜不正的人,他从来不吼,直接用木棍打,打到对方臣服为止。
陆寒青回头看到是他,吓的手里馒头都掉了,“七,七爷爷,你怎么来了?”
司七年弯腰捡起馒头,擦掉上面的灰,送进自己嘴里,笑着点点头。
“嗯,好吃,孩子,你有心了。”
这段时间,他忙着修水库的事,忽略了司正砚。
今早回来,家也没有回,便过来了。
早前,他就听说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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