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失败,非常愤怒。
“你们身上什么味?”
领头黑衣人解释,“不知道,我们从院墙摔下来后没多久,嘴里就有这味了。”
男人嫌弃的捂住鼻子,从怀里拿出一沓子钱,“没用的东西,以后不要再出现了。”
“是。”七人走了。
他们回到家,各种刷牙,却怎么也刷不掉嘴里的臭味,就好像他们的五脏六腑腐烂了似的,熏的一家人都睡不着觉。
可怕的是,心窝子里面,跟放了辣椒油一样,刺痛刺痛的,根本无法入睡。
家人也怨声载道,问他们到底干了什么,怎么会臭烘烘的。
这出去害人的事,他们哪敢说,只能忍着痛,去了小诊所。
结果,把诊所里的人熏的受不了,把人赶走了。
更可怕的是,诊所里也染上了味,臭不可闻的,待不了人。
次日,纪念慈开着车去的医院研究楼上班,陆朝颜没再出门,领着孩子在后院玩耍。
半晌午的时候,来了一队工作人员,是纪念慈请他们来装电话的。
陆朝颜便让他们把电话装在了前院客厅。
下午,陆朝颜依旧带着孩子进空间,夜里,又来了十人。
他们身形高大劲瘦,还带了抓钩,打算从不同方向进院子。
陆朝颜一个在末世杀僵尸的大佬,真不把他们看在眼里,两把箭弩,朝不同方向射杀。
这次,箭头上的药,不再是普通的刺激药粉,而是一种能让全身皮肉溃烂的毒药。
它们会随着血液流到全身,引起全身腐烂。
除非吃她亲手配的解药,否则,身上的肉,会慢慢腐烂成肉泥,只剩下骨头。
为了做标记,陆朝颜也给他们喂了臭味粉。
第二天,天刚亮,周森开着一辆军用大卡车来了。
陆朝颜把三个孩子,留在屋里,跟他去了周家老宅。
半道上,她跑进一个暗巷,十多分钟后,带出来一个推板车的大叔。
板车上有两麻袋大米,一袋麦粉,一袋玉米粉,一包熟豆粉,还有半片猪肉和两筐大白菜两筐萝卜五捆大葱,两大陶罐花生油。
周森只当她去黑市买的,帮着她搬东西时,悄悄看着她,温柔的眸光中透着敬慕之情。
如此细致周到的女人,偏偏不是他先遇上。
车子再启动,周森扶着方向盘,侧头看她一眼,说:“他们都有退伍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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