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灵动。
想来这应是魏膺与许芳年的女儿,可魏膺身后只有奴仆若干,却不见许芳年。
大唐风气开放,魏膺生性天然,自然也做不出禁止自家妻子出门的蠢事。
况且这孩子,身上似乎有些古怪。
明明是人身,通身却有淡淡妖气萦绕,就像把红酒灌进了矿泉水瓶,怎么看怎么违和。
难不成魏国公府出了什么变故?
可这一大家子有魏征护着,又有哪个部长演的小妖敢动地府判官的亲眷?
或许是徐米露盯着看的时间太久,张大娘顺着她看的方向瞧了一眼,忍不住啧啧出声:
“原来是魏家郎君,徐娘子你认得他?
说起来也是可怜人,他连着娶了三房夫人,可都因为难产去了,只留下三个孩子,听说有人给这位郎君算过,是个克妻的命啊。”
许芳年死了?
怎么可能?
当初徐米露看过,许芳年身体虽然不佳,可绝对不是短寿早死之相,更何况有祖宗阴德庇佑,克妻之说更是无稽之谈。
三年娶三妻,却皆是难产早亡,也难怪魏膺年纪轻轻已有疲态。
“米露在瞧什么?”
阿青把脑袋凑过来,瞧见魏膺跟他怀里抱着的女童,有些诧异地“咦”了一声:
“长安城里,龙气汇聚之所,竟然也有杜鹃女,真是稀奇。”
杜鹃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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