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满脸抱歉地说道。
“嗯!改天再来。”我也客套着,站起迈动步子之前,下意识地拿起了一张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时,我发现面前的韩晓正微笑着看着我,并对旁边的服务员小声说道:“台费和服务费都在我妈在这里充值的卡里面扣就是了。”
我有点尴尬,冲她挤出微笑:“我欠你一顿牛排。”
几分钟后,我俩再次上车,汽车朝着度假村外面开去。临走时我扭头看了看那栋只有二层的漂亮的西餐厅,突然莫名涌出一番情愫来。我想起了文戈,想起了当日穿着红色格子衬衣的她来。她离开这个世界已经4年了,但我依旧会将经历过的美好,与她分享。我觉得,如果她还在的话,那么,我应该会开车领着她来到这漂亮的西餐厅,也会舍得花不菲的价格,让她尝尝来自海外的新鲜牛排。
我自顾自地摇了摇头,为自己给自己设计的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假设性问题而感到羞愧。
更多更多有着乐瑾瑜的画面,开始在脑海中放映。也正是这一幅幅画面,让我这两年的日子里每天痛苦悲伤。乐瑾瑜对我有过的好,早已化成了千钧万钧的重力,让我无法呼吸,也无法释怀。最终,我想要偿还,想要赎罪。但未曾想到的是,我已经没有了这样的机会。
突然间,我有了一种质疑,质疑自己对乐瑾瑜的情感了。是爱吗?抑或是……
只是有一个词汇在我思海中荡过,这个词是……补偿。
凶徒的另一面
因为受过良好的教育,所以泰德·邦迪会明确地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究竟是如何的恐怖。于是,他用心理学的观点来审视自己,并不断挣扎与压制。他用第三人称的手法描述过自己犯罪后的状态:
你可能觉得这是骗人,但有段时间里,他觉得错误的观念已经不存在了,自己也不会再杀人了……
大约6个月后,他再次想做同样的事情……
不做了。但几个月后……
那么,邱凌对于死在他手里的受害者们,是否也有过内疚与惭愧呢?自始至终,似乎都没有人关心过这个问题,在他那很难显露出真实情绪的言行里,也根本无法感觉得到他是否会有忏悔。终于走到末路,一切即将尘埃落定。在惩罚时刻到来的日子里,他,会不会又显露出某些不为人知的一面呢?而这一面,是否也有懊恼与内疚呢?
正说到这儿,又有电话进来了。我看了一下屏幕,发现竟然真是李昊打过来的,便挂了邵波的线,另行接听。
“不是去看守所吗?”我嘀咕着。
“哦。”我没有置评,应着。
“李昊,我有点不明白。邱凌已经入狱快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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