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八方围着他的是个可怕的地牢,像一个烘炉的烈火四射,
我抬起头,望向身旁的她。韩晓也看了我一眼,接着做了一个我经常做的动作。是的,她耸了耸肩:“怎么了?我读得不好吗?”“挺好的。”我点了点头,接着她继续读道:
悲惨的境地和凄怆的暗影。
希望无所不在,
“咳咳!”身后教授的咳嗽声明显是故意的,“我想,我要打断你们一下。毕竟……毕竟你们也不能真当我这老头子是空气吧?你们这么一唱一和的,我会有点尴尬。”
那么,瑾瑜呢?
我摇了摇头……很多事情,并不是我辈能够左右的。大天使长的堕落,又是否只是他骨子里本就灰暗的灵魂最终得以释放的结果呢?
我循着声音,和陈教授一起抬头,发现探出头来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30多岁男子。
我和韩晓连忙跟在他身后,朝二楼走去。愉悦餐厅的二楼是个露天的平台,到夏天就只能晚上开放。而这个季节就不一样,有凉凉的微风,若能端杯咖啡坐在这楼上眺望不远处的朝夕公园,也有一番滋味。
我连忙补上一句:“新招的心理咨询师,刚从美国留学回来。”
之前那位探头喊教授的戴眼镜的男子冲我们点了点头,大声招呼道:“先坐!先坐吧!”
“沈非,这位就是蒋泽汉,大学和你一个专业,之后读研又去折腾了几年神经科学。”教授说这番话的时候,戴眼镜的那位学长也冲我们微笑着点头示意。他的块头不小,敞开的衬衣领子里有鼓鼓囊囊的肌肉,应该是有长期锻炼的习惯。和他这大块头并不相称的,是他小小的脑袋,以及已经有明显脱发迹象的脑门。于是,他留着有点过时的边分,似乎想将自己的狼狈遮掩。
这是一个注重细节的男人,用当下最流行的九型人格来鉴定他的话,他便是典型的完美型人。
“你好,多多指教。”我寒暄着。
对方这才冲我微微点了一下头。他和蒋泽汉一样,个子不矮,但是没有蒋泽汉壮实,短发,显得很精干。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鼻子,很典型的鹰钩鼻。这一外貌特征有人认为是返祖的一种呈现,而我也觉得这种鼻子确实容易让人想起鹰隼。中国的面相学对这种鼻型也有微词,认为这类人性格计较,淡漠无情。
紧接着,他快速将手从我手里抽离,并再次对着服务台喊了一句:“服务员!怎么还没过来呢?”
“给他们吧!”蒋泽汉接过餐牌朝我们递过来,“听说这里的牛排味道不错,尝尝呗!”
“别点牛排,这家的牛排很烂。”她小声说着。
我冲他们几个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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