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来呢?
“岑晓,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继续吧!”我朝着门口走去,接着,我拉开门,往外迈步。就在这时,我身后传来岑晓很无力的一句说辞:“我只是抑郁而已,抑郁到将要崩溃的程度而已。”话音落了,那扇门被重重带拢。
三楼的客厅里没有人,茶几上摆着两杯红酒,邵波在虎丘镇买的那件老土的暗红色外套随意地搭在沙发上,他的手机和车钥匙也搁在一旁。
我抓起他的车钥匙就要往楼下走,可茶几上一个银色的铝制掏耳勺又将我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我犹豫了一下,将这个掏耳勺放到衬衣口袋里。
我点头。
而游荡在外者,宛如孤魂抑或无根絮尘。
咸咸的液体,往下流淌……邱凌写过的那首小诗,在我脑海中出现。我没有尝试记下它,但可能就是那一次不经意的审阅过后,它烙入了我的潜意识深处。
因为爱情横卧在铁轨上最终支离破碎
看铁轨上整齐的躯干切片你说
我觉得是有的
正是蚊蝇最欢喜的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