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聊天快速走进主题。”乐瑾瑜耸了耸肩。
就嫁入了岑家。之后便有了晓晓,晓晓比岑曦小3岁而已。”
韩雪再次吸了口烟:“嗯!说完了。这些就是你们想知道的关于岑曦与岑晓的关系。”
“是!”韩雪抬起了头,眼眶里终于有了些许湿润,“沈医生,她还只有23岁,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只是,那一刻的我根本没有意识到……一个被阴霾笼罩着的可怕故事,正在慢慢侵蚀我的世界。人性的可怕,在那晚后,又一次向我展现出了它的狰狞与残酷。
女孩坐下后,脚尖对着那扇敞开的窗户,这一肢体语言的寓意是:我想要通过那扇窗户离开这个房间。而这一刻,她潜意识里所企盼的逃亡出口,被我紧紧关闭了。
送完乐瑾瑜后,回到家已经9:30了,我拧开房门,按亮了客厅的大灯。房间里依然冷清,没有了女主人的世界始终让人不习惯。我将皮包放到沙发上,抬头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文戈的相片,她微笑着,穿着白色的婚纱……我有点痴迷。
爱情,其实是会进化的。褪去了最初的欣喜若狂,经历着相守的锅碗瓢盆,最终走入的是与对方世界的彻底融合。于是,爱好像不在了,对方成了你世界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正如我不可能舍弃我的身体器官,我也不可能割弃你——那穿着红色格子衬衣扬脸微笑的女孩。
前台的姑娘冲我咧嘴笑:“邵总在里面。”
坐沙发上受教的是耷拉着脑袋的八戒和正在吃鱿鱼丝的古大力。奇怪的是八戒光着膀子,一身肥膘喜气洋洋地显露着。邵波的声音响起:“几十岁的人了,真把自己当个大人物了不成?文个这东西在背上跑出去丢人,我瞅你就是古惑仔电影看多了。”
我一听就乐了,跨前几步:“八戒,怎么了?文了个啥给我瞅瞅。”
“啧啧!疼吗?”我伸手去摸了摸。
“煞个毛!”邵波在那里继续吹胡子瞪眼,“以后去桑拿你别和我走一起。”
“哦!”我笑着,“听说刚文上去的颜料能吸出来,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说完这话,我冲邵波使了个眼色。
“怎么可能吸不出来呢?始终只是颜料,就算是血,有个口子在,还不是一样能吸出来。”我故意和他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