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动而已。脉搏与血压传感器在我们平时使用时,一般都是戴在被测试者的腕部。但邱凌当时提出要求,说手腕因为这几天频繁审讯时被手铐锁得近乎麻木,可不可以不戴脉搏血压传感器。”
“是的。不过这次,他身体并没有任何细微动作。当然,我也可以理解成是他注意到了我在死死地
“是的,他的线条始终如一,与他回答自己的姓名年龄这些时一模一样。”
“沈非,你我是心理学领域的学者,但这次测试的其他专家,基本上都是精神科研究上有着自己建树的老学究。当然,在测试结束后,我和他们私底下也聊了两句。数据太过平和,同样让他们有过担忧。但目前我们所知的公安大学测试中心在1000多例刑事案件实战中,心理测试技术的嫌疑排除率是100。那么,我们最终所得到的数据,就可以理解成我们最终形成报告的认定结论。”
教授应着:“是的,最起码,目前我们通过法定程序鉴定所得出的结论——他是一名多重人格障碍患者。”
教授再次顿了顿:“是。”
可能吗?我开始质疑了。其实赵珂说的没有错,我们目前所能捕捉到的种种,没有任何一项能够否定邱凌是个多重人格的既定事实。我们来回奔波,心力交瘁,挖掘的实际上只是他与我之间,围绕着一个死去的女人的爱与恨而已。这,压根就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我连忙按下按钮,让车窗往上。也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邱凌这几天里,每一次与我的接触,其实都是被动地钻进我精心布置的想要将他击垮的狙击战。他所面对的所有,在他而言都是事先不可估的。那么,他每一次都能将我击退的武器是什么呢?
我再次望了一眼那辆满载着生猪的卡车,车上某头猪用它的三角眼注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