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一个人上山抓了只猴回来,在镇中央那棵大树上,把一只活猴给现剥了皮,说这样宰的猴子肉吃起来味好。当时镇子里的老人都说,这是造孽,老王家这小子迟早会遭报应的。”“也就是说如果邱凌真是这西霸天的儿子,那他本身的遗传基因里面,就有嗜血的性格因子了。”我松开了安全带,侧身对邵波说道。
叫男朋友。他俩回了趟回龙镇,两人大晚上的溜到后山去玩,谁知道就碰到了上后山逮野物的王刚仁。邱凌的母亲那时候长得不差,我们看了相片来着。这西霸天就起了歹心,把邱凌现在的父亲——当年的毛头小子给打昏了,强行要了邱凌他妈妈的身子。”“当地派出所第二天去抓西霸天的时候,这家伙不在自家院里。民警正要走,突然听见他家院子里那口井下似乎有声音,用手电往下一照是口枯井。也是因为这手电的光射到了井底,下面便传来了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声,喊着‘政府救命!’。民警当时就意识到出了连环案,调了人手过来,发现西霸天竟然也在井底,还在大声对着上面骂娘。那女人的声音却再也没有响起。”
“所以,邱凌出生后就一直被放在回龙镇,没有被他父母带回海阳市。”我做着总结。
“你这所谓的发现不过如此,只能说是发现了他亲生父亲有问题而已。”李昊边说边将烟头掐灭,再把车窗按上。
“什么事呢?”李昊连忙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