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油,提着走进家门口。
婉榕赶紧从房间走出来,迎到院子里,脸上勉强挤出一丝感激的笑容:“大兄弟,又让你破费。”
刘震东一边放下东西,一边眉头紧皱,担忧地说:“晚上如果再闹鬼,咱就搬出去住,到时候随时给我电话,我随时到。”
走进客厅,婉榕伸手要给刘震东沏茶,刘震东连忙顺手把她拦住。
刘震东坐在椅子上,目光中满是关切地看着婉榕,说道:“不用忙乎,我坐一会儿就走。”
婉榕坐下来,欲言又止,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
刘震东看着婉榕这副模样,赶紧问道:“嫂子,生活上还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我说。”
婉榕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说:“士冠走后,你无微不至地照顾俺,俺娘俩感激不尽。就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刘震东侧身靠近婉榕,真诚地说道:“嫂子,别把我当外人。”
婉榕鼓起勇气,说道:“杜溜子来找俺了。”
刘震东一听,立即警觉起来,从座位上站起来,眼神紧张地用眼睛暗示让身边的警察走开,警察知趣地走了出去。
婉榕接着说:“前几天他来找俺,问士冠出事前的那几天都在哪里?会见了什么人?还问家里有一个绿色本子吗?”
刘震东眉头紧皱,目光急切地盯着婉榕,声音略显急促地问道:“那你咋说的?”
婉榕一脸无奈,低垂着双眸,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我能咋说,俺一个妇道人家,什么也不知道。”说完,她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眼神中透露出无助和迷茫。
刘震东听完,重新坐了下来,他的脸色阴沉,牙关紧咬,沉默了好一会儿。随后,他猛地抬起头,咬牙切齿地说道:“贼喊捉贼。”此时的他,眼中闪烁着愤怒和怀疑的光芒,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婉榕听到这话,再次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迷茫和困惑。她抬起头看向刘震东,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似乎希望刘震东能给她一个答案,一个让她不再如此不安和迷茫的答案。
刘震东看着婉榕这副模样,心中既有对她的同情,又有对事情的担忧。他提高了音量,语气坚定地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说罢,他的目光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仿佛在思考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种种情况。
就在这时,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敲击声,像是有人在用手指关节有节奏地敲打着墙壁。婉榕和刘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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