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想了想又说:“有这么一个故事,说有一个人问一位将军夫人,‘您是怎么当上将军夫人的?’将军夫人回答到‘在他还是普通士兵的时候嫁给他’。”
我说完,众人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这时还是只有赵子越挠着头,一副懵逼的样子。
嘶~怎么以前没发现他也这么蠢萌?
看着他挠头,我怎么感觉自己的头皮也有点痒了……
这下我是真的懒得再和赵子越解释了,瞥了他一眼:“男人的世界少打听。”
他愣了一下,瞪大眼睛看着我:“大人,我也是男人啊!”
我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牧大人,您这是什么眼神?您不信啊?”
“骚瑞啊,信不了一点。”我摇摇头。
“牧大人,你相信我,我真是男人啊。即便我的爱好有些特别,但我的角色依然是男人的角色。”
赵子越有些急了,但我却不再理他,昂着头假装四处看风景。
刑房里面刚开始还能听到白羽墨的求饶声和哭喊声,渐渐的又变成了“呜~呜~”的声音,显然是嘴巴已经被控制住了。
直到现在彻底没了声音。
随即纪伯常从刑房走了出来,手中捏着一条肉粉色的,软软的东西在我面前晃了晃:“怎么样?老哥我的技术还不赖吧?”
我愣了一下,但马上就意识到这就是白羽墨的舌头。
舌头在纪伯常手中软软的自然下垂,还在滴着血,看的我直反胃。
这曾经也是白羽墨用来沟通与表达的桥梁,用来吞咽和品尝酸甜苦辣的媒介,那曾经充满了生命力的柔软,如今却被纪伯常随意的捏在手里,变成了一件毫无意义的物品。
一想到此,就让我更加恶心想吐了。
“牧老弟这下舒心了吧?”
“痛快了,痛快了,还得是纪老哥出马才能搞定。”我强忍着恶心回答他。
这下,无论之后白羽墨还能不能继续当缉虎监副都统,他在缉虎监已经彻底没有了威信可言。
从此,缉虎监里没有任何虎卫会服他。
不过我觉得,他大概率会被发配去当库丁,或者去刑房当值。
堂堂缉虎监是不会让一个残障人士来做都统的,即便是副的。
这时,纪伯常对那些禁卫军说:“本官的酒呢?”
马上有一个禁卫军抱来一坛酒,稍微刮了刮蜡封,然后一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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