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微而绝望的“咯吱”声,仿佛随时都会散架,将他那一身肥肉暴露在残余的恐怖剑意之下。他艰难地挪动着,每一步都重若千钧,仿佛在滚烫的刀尖上跳舞,每一步都伴随着无声的哀嚎——既怕动作太大引起那位煞星的注意,又怕慢了一秒自己的脚底板就要和这琉璃地面彻底长在一起,成为后来者瞻仰的“恐惧纪念碑”。
“都…都看着老夫作甚?!”他察觉到周围投射过来的、混杂着同情与幸灾乐祸的目光,色厉内荏地低吼一声,试图维持最后一丝威严。然而,那微微颤抖的声线,配上他此刻进退维谷的滑稽姿态,只引来几道压抑的、带着恐惧后遗症的嗤笑,如同夜枭的啼鸣,更添几分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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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核心圈那些大佬们面无人色的惊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外围那些原本就只配在边缘游弋的小门小派、散修游勇们。他们此刻的心情,竟有种劫后余生的诡异“轻松”,甚至带着点隔岸观火的“庆幸”。
“啧,老兄,快看快看!”一个瘦得像根竹竿、身披破旧麻衣的散修,用胳膊肘使劲捅了捅旁边一个同样面黄肌瘦的同伴,下巴朝核心圈的方向努了努,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一股子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瞧见没?刚才还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的那几位爷,脸都绿了!跟霜打的烂茄子似的!”
他那同伴正小心翼翼地从一片焦黑的岩石缝隙里,抠出一小撮闪着微弱土黄色光芒的晶砂——大约是某种低阶灵材被剑意余波淬炼后的残渣。闻言,他头都没抬,只是嗤笑一声,动作麻利地将晶砂扫进一个豁了口的破瓦罐里,仿佛在捡拾金砂:“绿?何止是绿!我看都快吓得原地坐化了!你说这些人,图啥呢?真以为那混沌至尊剑是街边大白菜,谁都能上去薅一把?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还是咱哥俩实在,能捡点大佬们指缝里漏出来的渣渣,安安稳稳带回去换几块灵石,够喝几个月劣酒了,不香吗?”他拍了拍瓦罐,心满意足,仿佛抱着的不是破罐子,而是稀世珍宝。
不远处,几个同样属于“边缘人物”的修士,正围着一株在剑意风暴中奇迹般幸存下来的“铁线蕨”指指点点。这玩意儿在寻常山野里,连给炼气期弟子练手都嫌等阶太低。此刻,却成了他们眼中的“希望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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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道友,你眼神好使,快瞧瞧!这株蕨草…受此等惊天剑意洗礼而未毁,茎叶隐隐有金石光泽流转!莫不是…莫不是传说中的‘庚金剑草’幼体?!”一个山羊胡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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