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徽对视一眼,双方眼中俱是惊喜之色。
接过东西,云绫打开包裹将账册摊在手中翻阅,正如严文锦所言,记录之详细远超预计。
兵器甲胄的数目、去向,又换回了多少银钱送入襄阳王府,一桩桩一件件的,记录得清晰明确。
有了这东西,不说襄阳王谋逆,单就一个里通外国就足以堵上宗亲的嘴了。
粗粗查看一番后,云绫心中一喜,示意燕十七将账册给傅明徽过目。
在傅明徽仔细查看之时,云绫抬眼看向仍旧躬身未起的严文锦,笑道:“此物正解了我等燃眉之急,严公子有心了,快快起身坐下说话吧。”
严文锦应了一声,坐回位子,脸上也有了些许笑意。
“这些东西严公子从何而来?”云绫问道。
“是忠爷爷找来的。”严文锦回道。
云绫抬眼看向面色严肃的严忠,严忠赶忙出列拱手道:“我家老爷心知所行之事于国法不容,却为襄阳王设计胁迫不得不从。故而,老爷留下这些,也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为严氏留下一份香火情,使得严氏得以传承下去。”
闻言,云绫深深地看了严忠一眼,迟迟没有说话。
她明白严忠话中之意,所谓“香火情”便是欲寻求她和傅明徽的庇护,让严文锦从襄阳王谋逆案中脱身。
于她而言其实无所谓,就看傅明徽如何决定了。
是以,她在等傅明徽说话。
果然,严忠话音刚刚落下,傅明徽就放下了手中的账册,开口道:“竟陵严氏受逆王胁迫,怜其心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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