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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贺瑾起身踏出花厅之际,正欲头前引路的燕十七忽然耳根一动,旋即又若无其事地领着贺瑾离开。
云绫在身后静静地看着贺瑾离去的背影,心中却在盘算着方才的一番对话。
严师果之死已经过去了近半月之久,严家就算头七之前不让外人祭拜,贺瑾这个弟子也该早早收到消息才对。
就连范明承也在诗会结束后去了趟竟陵,贺瑾却跟没事儿人一般半步未离襄阳。
今日,他却突然登门问起王五、柳七二人,还要亲自审一审。
到底是他接了案子急于为师父雪恨,还是有着别的什么目的,就看燕十七一会儿回来怎么说了。
说到底还是贺瑾今日来得蹊跷,而云绫与他又不熟,并不信任他。
贺瑾虽是澄心书斋弟子,却在演武大会后不久便被朝廷征辟出仕,此前与云绫顶多算是见过几面而已,二人着实说不上熟悉。
更何况,二人在澄心书斋师从不同的夫子,更谈不上有多少同门之谊了。
云绫就在花厅一边品茶一边等着,直到半个时辰后燕十七方才独自回来。
“走了?”云绫轻声问道。
“走了!”燕十七颔首。
闻言,云绫轻轻放下茶盏,拉着燕十七在身侧坐下,这才问道:“如何,可有异样?”
燕十七摇了摇头,回道:“贺长史审问的话术与寻常无异,真要说什么异样的话,王五、柳七二人似乎有些怕他,这算不算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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