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和先生们能够回家过年,再开学则是来年三月。
如今年关刚过,尚未出正月,云绫可等不了这许久。
思及此,她忙问了严师果在竟陵的住址,随即便告罪一声起身离去。
范明承知道她要去做什么,并未多问,只叮嘱她早些回来,云绫自是连连点头应下。
牵上枣红马,云绫径直离了范府,在门口正遇上骑马回来的燕十七。
“十七跟上,路上说。”云绫道了一声,随即翻身上马,打马而去。
见状,燕十七赶忙拨转马头,拍马赶上,问道:“姑娘,我们这是去哪儿?”
“竟陵!”
翌日晌午时分,经过一昼夜疾行的云绫与燕十七终于赶到了三百里外的竟陵城。
竟陵并非什么大城,不过南依汉水、北临大洪山,倒也算襄阳东南的一道门户之地。
按范明承所言,严师果家也算竟陵名门,并未居住在城中,而是在竟陵以南靠近汉水的地方置办了一座庄园,家中子弟多居住于此。
云绫与燕十七赶路而来,风尘仆仆,委实不适合登门拜访。
故而,二女先在竟陵城中寻了个酒楼填饱肚子,随后借了酒楼的地方梳洗一番,这才出城向严家庄园而去。
严家是本地名门,地方并不难找,路上随便拉一个路人都能问到方位。
只是令云绫没想到的是,当她带着燕十七来到严家庄园时,看到的却是挂满了白绫的场景。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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