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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一切事情不受掌控的感觉和有可能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谢渊的感觉都令她极为恐惧。
可拓跋枭还没有停下脚步,只是靠在一棵树上休息了一会儿,就继续往前走。
苏幼月听见他的气息渐渐粗重,以为他终于累了,便暗暗期待他停下脚步。
可她又忽然感觉腰上湿漉漉的。
她忍不住摸了一下。
手上全是血。
这个拓跋枭,不知道到底又杀了多少人,身上早已是一件血衣了!
然而这血越来越多,甚至浸透了她厚重的衣衫时,她终于发现。
这好像不是别人的血。
是拓跋枭自己的。
苏幼月想起来,拓跋枭好像是在去天谷时受伤了,而且还不轻,都把玄明帝急得吐血了。
这个疯子,好像连疼都感觉不到一样!真是个疯子!
她在心里又骂了一句后,青年的脚步忽然一晃,居然险些跪在地上,也险些将她摔下去。
苏幼月吓得下意识揪紧他的衣裳。
回过神来,她又暗骂不止。
活该。
血流多了吧。
怎么不流死他!
正想着,下一秒青年又稳住步伐,继续走。
这次又走了快小半个时辰,他的脚步都极稳,只是速度越来越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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