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他自己动,她则懒趴在他肩上。
感受到他抓紧她的屁股,一下下凿进,她把声音闷在嗓子里,汗水大颗冒出。
下体被倏地抛起,重重插进,顶撞敏感点。她受不住,咬他肩颈肉,身体在抛接、抛接中震颤,淫水溅到大腿腰腹。
琥珀泡在高潮里喘息,感受到抽插还在继续。一天昼坐到窄小的单人沙发上,扶手搭着条毛巾,他用毛巾擦净两人交合处的水液便要抽出。
“不要,叫床给我听。”琥珀坐在他身上夹紧穴道,阻止他,“把嘴巴张开,叫出来。”
手指撬开他的嘴,在齿缘滑动。
她从床头柜抽屉里拉出一条丝带。
黑色丝带从他背部绕过胸前打结,紧压两颗乳头。琥珀勾住丝带左右摩擦,乳头迅速挺起。
小穴夹着性器有规律的摇晃、剧烈吞吃着。
汗水濡湿面颊,他低头深呼吸几下,重重喘出一声。浸泡过海水结了盐粒那般湿漉漉、沙哑的声音。
叫得真好。琥珀夸他。
性器在体内仍未退出。
“你把我塞得好满。”她像在抱怨,又带着满足的笑。
他认为她或许搞错。他是白蚁蛀空树心,所谓坚硬外壳藏起无法完整的内里,一塌糊涂而无可救药。
他没什么可塞满她的,一直在填补的人反而是她。
她说他人机,说他笨,说他什么都不懂,说完又怜怜地贴着他,好像怕他会走开那样。他不太懂,她愿意抱着他就好。
他很愿做她半夜渴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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