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起来孤零零的。他的手指还留在她里面。
琥珀朝他勾勾手,他低下头,她顺势捧住他半边脸摩挲。他偏头在她手心里落下绒绒的一吻。
这才是乖乖宝宝。
琥珀动动屁股,他的手指滑出,没有他手的隔阻,她坐到一个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大量爱液淋在上,湿湿黏黏。她随便蹭一下,红肿的阴蒂就露出,抵着他的性器摩擦。
三人融洽如静水无波,只有轻微的水声在屋内响起。不多时,木门嘎吱作响,有人裹挟屋外的风与雪推门进屋,几大枝傲雪凌霜的梅花枝斜靠在他怀中,梅花香气杳然飘逸。
伊莱亚斯刚拂走身上落雪关好门,一眼就看见纠纠缠缠的三个人。他闭了闭眼,顿感头昏脑涨,怀抱的几枝梅花尽数跌落地上。他出去的有两个小时吗,这是在干什么。
待伊莱亚斯再次睁眼时,借着屋内昏昏的光线,看到梅塔一手包住琥珀的脖子,拇指上下摩挲她脖颈的肌肤,让她微仰起脸接吻。
梅塔注意到站在门口的伊莱亚斯,抬起眼皮与他对视。屋内湿闷的空气像蜗牛攀附在呼吸道内,他有些呼吸不上来。
两人对视几秒,梅塔边吻着琥珀,边勾起嘴角笑得意味不明。那笑像个胜利昭示。
伊莱亚斯手扶在旁边的置物柜上,那手发着颤,暴露出怒意。他神色冷漠,热烈的红发覆在这样阴冷冷的脸旁,倒像是尸体烧出的一蓬一蓬血雾。
这样的冷静维持不了多久,就随着柜上一只长颈花瓶的落地而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