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虫子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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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死，也等把卫生巾做出来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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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被自己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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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会产生这么坏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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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难地看着温顺低头，像只待宰羔羊等待神罚降临的伊莱亚斯，只能谨慎捏住刀柄，把匕首丢到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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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你傲慢、刻薄、目中无人，真是讨厌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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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莱亚斯缓慢抬起头，一副虔诚受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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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哽住了，本想再说些刻薄话伤害他，但他的反应太过平静。没有生气也没有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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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将自己奉若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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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伤害谁，我不会因为你之前的所作所为就……杀死你，你确实很讨厌，但这个惩罚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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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变得锐利：“你将我视作神这件事我也无法接受，这份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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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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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莱亚斯那温柔虔诚的笑容终于在听到这句话后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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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雨珠摔到地面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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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笑不出来，悲戚的神情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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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您或许并不知道我对您做的所有贡献……这几乎是我人生的全部。”他试图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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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做的一切是对你的神，不是我，我只是一个可悲的流生种。如你所说，弱者不配存活。我只会活在你们这些人的阴影之下。”琥珀步步紧逼，诘问，“如果你没有发现我身体的异常之处，你会带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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