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稍等,我拿个东西。”
琥珀跟着他出了浴室。梅塔坐在床沿,拉开床头柜抽屉,取出手掌长的玻璃瓶,里面盛装无色液体。
“这是罂粟炼制的毒药,无色无味。”梅塔说。
“下毒?”琥珀不太赞成,“下在哪,撒丁的每顿餐食都有人亲自试毒。”
话音刚落,梅塔就把瓶中毒药尽数倒在地毯上,暗红地毯瞬间黑了一小块。
梅塔拉过琥珀的手臂,让她跨坐自己腿上,刀尖恰好顶在他胸膛,他握住她的手摩挲:
“用我的血,再由我亲自试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