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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手啊,拿过笔杆子,敲过键盘子,就是没摸过男人的手心子。”
江稚茵:“……”
她使劲往江稚茵手里塞:“给你你就拿着,反正你不是也单着呢嘛,收下,说不定下一个更好。”
“啊……好。”她迟疑着笑了下。
两个人一起从楼里出来,三月份正是春天,海城已经慢慢开始飘杨树花了,在空中、地面上,被风吹得卷成一团,往人的身上扑,江稚茵痒得抓挠了几下,把那根红线勾在手里,侧眼的时候好像看见花坛边上坐了个面黄肌瘦的男人,面相很凶。
她下意识扭头多看了两眼,那男人坐在花坛铺设的瓷砖上,拉上了帽子,揣着兜站起来,看起来形销骨立的,江稚茵还以为是从哪个天桥上溜进来的乞丐。
那人背着身子朝另一条路走去,她也就收回了视线。
“……”
闻春山在学院楼下蹲守了一天,没看见闻祈,只看见江稚茵。
那女的好像认不得他,也是,两个人没有正面碰见过。
闻春山不知道闻祈去哪儿了,他之前想过再去那出租屋里找他,结果上楼敲了半天门,邻居说他搬走了。
没人要的狗崽子……
他身上一个子儿都没有了,老家的爹娘前年都下葬,闻春山把那老屋子翻了个底儿朝天都找不出几百块钱,老家伙们也是穷得叮当响,他这辈子怎么就脱不了穷病,投这么个破胎,真是见了鬼了。
闻春山挠脖子抓头发,现在发了疯一样要从唯一的儿子那儿吸点儿血。
以前好像也是,他还没被那女警察抓去坐牢之前,他丈母娘也还在,这不识货的小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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