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又来一遍,扑倒在湿透了的床单上,张着眼睛只能看见外面淅淅沥沥的雨水,身下也荡着水意,本就发潮的房间和空气更加潮热了,皮肤跟床单都要黏在一起。
闻祈还没死,她就得死在床上了。
江稚茵对他所谓的“服务”有了实感,心说这绝不是自己应该承受的东西,这么玩儿,还不如直接捅进去,细细密密地勾着舔,她怎么受得了……
他被踢了也不恼,低着脑袋吐出透明的液体,涎水发黏,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闻祈探出舌尖舔了下唇周,然后卸了力,歪头靠在她腿侧,柔软又汗湿的短发蹭在她大腿内侧。
闻祈用掌心包裹住湿淋淋的穴,像安抚着她的紧缩与潮热,说话间哈气的热流击打在腿心:
“啊,有点快。”
第76章 入沼
眼前似有白虹贯过,江稚茵用脚抵住他下巴将人踢开,合拢双腿,抓着床单,侧支起身子,但胳膊没什么力气了,维持不了两秒就又塌倒下去,头发已经湿的分不清附着的是将才在外面淋的雨还是在床上出的汗。
手铐牵连着,她爬不远,肩膀又生理性抖了几下,咽掉口水以后说话:“表现完了吗?”
闻祈抽一张纸巾擦嘴,额前的发也湿了,他拨到耳后,道:“合格,还是不合格?”
这种问题让她不想回答。
他替她撩开黏在脸上的头发,轻声:“别人没有我做得好。”
闻祈想到什么,呵笑一声:“先是孙晔,又是娃娃亲……”
他曾经想象过什么样的人才能站在江稚茵身边,温文尔雅、谦逊有礼,父母尚好,精英人士,然后过上所谓相敬如宾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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