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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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个人挂他身上，可程永安好像并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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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疑惑时，温月小声在他耳边给他解释，“他看不到我的呢，这两天他每次来病房都看不到我，我就算挂他身上他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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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恒夜太阳穴忽跳：“你也挂他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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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挺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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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月摇头，“我就是打个比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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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永安疑惑：“我挂谁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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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恒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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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永安又略显担忧的道：“冯阳说你好像被雷劈傻了，现在看来的确有点问题，要不要我给你开个单子，去脑科检查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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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恒夜：“……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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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之前对自己三百的智商有过怀疑，可他很清楚，他的脑瘫是脑科检查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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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永安还没说话，宫恒夜忽然又咬牙低声，“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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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时，目光低垂着，看到方向是程永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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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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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垂眸看看自己的手，抬起来，五指张开很是疑惑：“我这手，做了什么让你咬牙切齿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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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挂在宫恒夜身上的温月正对他报告，“你看，我碰不到他的，只能碰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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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才，松开一只抱紧宫恒夜脖子的手，朝程永安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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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的手就从程永安手臂中穿了过去，不留痕迹，程永安也没有任何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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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恒夜也难掩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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