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成绩单与未来【完结】

焉应了一声，过了会，啧了一声，“我可能要搬去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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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思归的呼吸似乎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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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之前跟我说过，现在是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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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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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分钟没有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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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去市里的高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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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行，去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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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思归叹了口气，声音却很平静：“那挺好的，太好了，你该去更好的学校。””是……我舍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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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但这样是最好的，我早晚也会走。”赵思归抱过来，蹭了蹭李玖的脸颊，迅速而小幅度地笑了一下，“我们还可以从手机上联系呢。不要跟我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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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要。”李玖立刻回答，“寒假过年的时候我应该还会回来的。而且，等上了大学……我们可以一起上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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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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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思归沉静地微笑着，抱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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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真的发生时，一时间分不清是好是坏，但长远来看应该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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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乱糟糟的，院子里摆满了纸箱，纸箱里塞满了零碎。取而代之的，屋里变得空荡荡，只剩下尘土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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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玖把自己的东西都塞进箱子里，抹了把脸，冲出家门，撞进不知何时站在外面的赵思归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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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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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们面对面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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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李玖额头靠在车窗上，长时间闷在车里令她晕眩。余光中，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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