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集市

“可以亲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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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李玖四处看了看，往旁边走了几步到电线杆后面，这才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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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什么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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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时李玖轻咬赵思归的上唇，忍不住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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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了一段路，李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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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姜青程肯定也发现了，却撇过脸去不看她。没两秒，又猛地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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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地踌躇了几秒，主动蹭过来，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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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赵思归叫了一声，“你之前是不是跟我说过她看见过我们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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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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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玖默默举了举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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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青程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复杂叫声——嗓子还是那么烂，又沙哑又甜腻——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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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半晌，姜青程干笑两声再次开口：“我是不是算帮了你们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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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赵思归心情很好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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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好吧，我不会说的，祝福你们，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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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青程转身想溜，没两步，顿了顿，又跑回来，看着身前两个人，神情忧愁：“那个，以后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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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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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同性恋嘛，你们家里肯定不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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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玖耸耸肩：“之后再说之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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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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