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要撇清,恐怕不容易吧?”
“这事真是贺家干的?”
直到第五日,督军终于出了院。
众人哗然。
景斐妍本该很理智的,可她像是发了疯,拼了命想要逃出去,甚至在挣扎着扭断了胳膊。
副官长从她房间抓出一个人的时候,景斐妍双目赤红,状若疯癫。
“清醒点了吗?”督军问。
督军没看她,而是去看被押解出来的七贝勒,神色莫测。
这件事,是宜城人心的一次地动,足以把每个人都震懵了。
“西府不是一直和保皇党暧昧不清吗?支持西府的郭师长,他女儿那时候就是跟保皇党跑了。”
督军伤口未愈,回家时情绪恹恹的。
想起当时出事,督军第一件事护住她,让夫人又想起了黄河边上,他问她要不要上船时候的模样。
她懒得在计较。
“我再也没想到,阿妍会变成这个样子。”督军情绪低落。
督军遇刺,刺客是双鹰门流落在外的杀手之一。
当时,督军去抱孩子,差点忽略了。
督军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难以置信。
等他从景斐妍的卧房内抓到七贝勒时,他才不得不相信。
督军痛心疾首,又心灰。
他无法接受。
督军:“阿蕴,当初我应该把西府的孩子都接过来,给你养着。要是你养着,他们绝不会一个个都这样。”
又说,“西府的孩子们,不是妾生子。哪怕您有心给我养,也要看老太太是否同意、贺家是否愿意。”
夫人:“到底是督军府的小姐,没必要如此铤而走险。阿妍是替旁人做了嫁衣。”
他们夫妻俩说话,盛远山来了。
他只是附近的地痞,没人当回事,把他投入大牢打了一顿,没管他。直到封锁了西府,才发现这个人是总管事的远房亲戚。”
“看样子,保皇党很需要宜城的军火库,派人在打探消息,那个总管事也被景斐妍和七贝勒收买了。”盛远山道。
“就是他招了,我才知道。那个总管事跑了,还没抓到人。”盛远山说。
“慢点,当心伤口裂开,消消火。”夫人道。
“前不久贺家不是被传言说刺杀了一名记者吗?这件事是为了转移注意力,贺家有一艘装满了从港城走私的军火的船,正准备北上去天津。”景元钊说。
原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保皇党的手已经如此深了。
他捧在掌心的女儿,居然也是同伙,也等着他死,还亲自替杀手遮掩,带了他进去。
他看着夫人,再看看景元钊和盛远山,又想起了颜心和景瑞雪。
还好他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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