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二十四五岁,年轻又俊朗不凡。
硬朗的俊,像烈酒。
“过来。”年轻军官在房间的小沙发落座,微微扬了下颌,冲颜心道。
她还记得牢中“奸细”的下场。
她走进了房间。
男人打量她:“颜家六小姐……”
男人眸色冷,沉沉落在她身上。
男人终于开口:“颜家医术好的,是七小姐颜菀菀吧。她是少神医。”
曾几何时,她忍气吞声,只想换个立足之地。
她总以为,宽和仁慈,才是大医秉性。
可她错了。
这些世俗的身份,让她半分不能退。稍有仁慈,旁人就蹬鼻子上脸。她苦了半生。
“……她不是,她连《金匮要略》都背不熟。我才是颜家的少神医,我可以证明我的医术。”颜心再次抬眼,眼神坚毅。
一双长腿,在宽大军裤包裹下,隐约可见饱满肌肉。
“你医术的确不错,我的头好了很多。”他道。
“头疼,按小腹,这道理我头一回听说。你仔细讲讲。”他又道。
男人听了,淡淡笑了笑:“阴阳不调和……有趣,你要调和我的阴阳?”
哪怕她丈夫很少碰她,她也懂世俗荤话。
她微微咬唇,来克制内心的愤怒与害怕:“辛与甘合而生阳、酸得甘助而生阴,阴阳相生,中气自立,才能调和气血而止头疼。”
沉吟半晌,他道:“你可以不用诊脉就胡说八道?”
男人微微抬了抬手:“来吧。”
她不解看向他。
语带轻佻。
她迟疑时,他伸手拉住了她胳膊,把她往怀里一带,双腿合拢,将她箍住。
转瞬间,她坐到了他怀里。
他长驱直入,撬开她牙关,吮吸她的柔软,贪婪汲取她的气息。
“不可无理!”她狼狈将他的脸推开,“我、我有丈夫!”
颜心气得脸色发紫。
“你的味道,能止痛。”他道,“乌药香。”
乌药的确可以止痛。而她新婚时心绪不宁,有些上火,牙疼,就用了自己调制的药粉刷牙。
在牢中,她与他说话,他嗅到了她口中淡淡乌药香。
“你就可以止痛。”他说。
“松开!”她微微提高了声音,“我已有丈夫,你若如此轻浮,我便于你同归于尽。”
很淡,若有若无。
颜心挣脱出来,整了整衣衫。嘴唇有点麻,是被他吻的,令她心中不安。
抽出雪茄,裁开,他寻找火柴。
颜心没动:“放我回去,我替您开药。我也绝不是奸细,您可以细细查我祖宗三代。”
男人口中衔着雪茄,略微抬了抬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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