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已经在这所医院工作了四十余年,平时就带带下面的人,碰到底下连主任都不能解决的疑难杂症时提点一下小辈,能让他亲自主刀的次数少之又少。余生算是他少之又少的次数之一了,秦家的后辈,他定然是竭力相救。
办公桌的对面有一张椅子,也只有一把椅子。秦晟铭没有来过院长的办公室,出乎意料的简洁。一张简单的办公桌,办公桌的前后各有一把椅子,这就是办公室里的所有大件了。连个饮水机都没有,茶壶倒是有一个。
桌子左手边叠着一堆材料,桌子上没有电脑,只有笔筒和纸张。墙上也没有挂“妙手回春”等等这些夸赞的锦旗,挂的是一些书法,是院长亲笔写的,秦晟铭认得那是院长的落款方印。
院长办公室一目了然,有种大道从简的意味,装饰少了,心就专了。这不像是个院长的办公室,更像是一位相信文章憎命达的苦行僧般作者的书房。
秦晟铭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李叔,我家姑娘能救过来,我代表我的家人对您表示郑重的感谢”。
“还有刚才检查的时候,也谢谢您”,秦晟铭真诚的说。刚才在对余生进行检查的时候,院长有意无意的把余生痊愈的现象往科学上引,对于余生后脑勺的淤血,院长说可能是看的时候阴影导致的,他看错了。
并且把这件事往科学研究上引,跟随性的医生说,人体非常神奇,尤其是大脑,是最精密的器官。学无止境,探无止境,现在的医疗技术毕竟有限,还有很多未能探索的区域。把其他医生的关注点,从余生非凡的自愈能力,转移到对学术的研究中。
学海有涯而知者无涯,而且院长在他们医学的学术领域是非常具有权威的,不说盲目的信服,所有参与的医生也会下意识的顺着权威的思路走。
“你知道那孩子是怎么回事吗?”院长双手交握放在桌面上。他那样跟其他的医生说,是不想让余生的不同暴露在他们视线中,这是他讲了私情。他是不信他自己的那套说辞,没想到老了老了竟然对学术不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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